中國期刊數據庫靠譜嗎?
這個數據庫屬于相對一般的數據庫,想對比其他四大數據庫來說,會低一個檔次,不過從正規性來講,是靠譜的
《納粹排猶和奧斯維辛集中營》的論文,急需!!!
RIVAROL是幾個貝當分子在上世紀50年代的法國創辦的一份極右翼小報。雖然標價高達3.05歐元,但是無論頁碼還是印刷質量,都像是流行于中國大街上見人就送的壯陽藥廣告。如果有人把RIVAROL拿到大路上去免費散發,敢伸手接它的人一定不會很多。道理很簡單,沒病誰要那玩藝兒?然而,在2005年乍暖還寒的1月,這張不入流的小報幾乎撬動了法國所有的媒體,大家不得不放下手頭的活計來談論它,因為法國國民陣線黨主席讓-瑪麗勒龐先生又在上面大放厥詞,上演“納粹秀”了。 1月7日,勒龐先生在回答RIVAROL關于二戰結束60周年紀念活動的看法時回憶說:“在法國北部,曾經有個德國中尉,它的部隊遭到襲擊,火車全翻了,死了不少士兵。惱羞成怒的中尉決定血洗附近的村莊。在殺了一些人之后,駐扎在里爾的蓋世太保開來兩車人制止了這場大屠殺……如果德國人在各地制造大量屠殺的話,他們就沒有必要去建集中營了。”在強調蓋世太保“保衛人民”之后,勒龐表示這種事例還有很多,應該廣泛搜集,還二戰歷史一個真實。勒龐同時表示對發生在法國西部奧拉都爾(Oradour-sur-Glane)的大屠殺“有很多話要說”。眾所周知,奧拉都爾大屠殺是法國二戰史上最為慘烈的記憶之一。1944年6月10日,也就是諾曼底登陸后的第四天,據說是懷疑奧拉都爾村村民伙同游擊隊偷了幾百公斤黃金,黨衛軍第二師包圍了該村莊,將村中男女老少分別趕到谷倉與教堂里進行大屠殺,共造成664死亡,其中包括246名婦女和207名小孩。只有6名村民從機槍與手榴彈的火力之下僥幸逃生,他們成為這場慘案的見證者。戰后法國政府沒有對該村進行重建,只在村口立了一塊碑,上面分別用法語和英文寫著“Souviens-toi”和“Remember”(記住)。 不出所料,勒龐為納粹翻案的言論立即引起公憤,他不但忘了自己的漁民父親被德軍的地雷炸死,而且“侮辱所有受害者的記憶”。幾個月前他還在電臺里抱怨記者們不愿談論他邀請他,現在他如愿以償,成為社會關注的焦點。隨后幾天內,巴黎的媒體到處是《全體抗議》的醒目標題。《世界報》一如既往,對極右翼勢力進行嚴厲批評;《解放報》稱勒龐對德國占領法國的合作時期有懷鄉病。該文作者開篇便問了自己一個有意思的問題——“是說還是不說”?因為勒龐是個出鏡狂,大家罵他反而是幫助他。 勒龐的講話在法國政界也掀起不小的波瀾。司法部長多米尼克佩爾本表示要把勒龐送上法庭;精明過人的人民運動聯盟主席尼古拉薩科奇“識破勒龐的把戲”,稱既然都知道勒龐只會制造丑聞,就不要浪費時間去討論丑聞到底有多丑,當務之急是把勒龐繩之以法。社會黨的新聞發言人同樣直截了當,各家媒體不必為勒龐的胡言亂語作廣告了。有律師分析,勒龐的言論顯然違反了1990年的《蓋梭法》(Gayssot),其主要懲罰對象包括否定納粹罪行的修正主義者、反猶及仇外分子。如果罪名成立,勒龐將被取消議員豁免權,處以5年徒刑及4.5萬歐元的罰金,同時剝奪被選舉資格。勒龐的律師則針鋒相對,辯稱他的代理人沒有任何違法行為,他不過是運用了自己言論自由的權利。 對各界要求“繩之以法”的呼聲,勒龐在接受《費加羅報》與RTL等媒體采訪時重申立場,并否認自己“別有用心”。勒龐說他不過是在一家發行量很小的報紙上發表觀點,有爭議的內容不過10行,如果要追究這件事的責任,就應該找那些將這幾句話搬到大報上并拼命炒作的人。勒龐抱怨《世界報》率先將他的言論尋章摘句拿出來發表,而那時RIVAROL小報還沒送到巴黎的售報亭呢。不過這次勒龐態度相對謹慎,拒絕評論奧拉多爾村莊的大屠殺事件,只是不停地語重心長地嘮叨:“從比例上講在德軍占領時期,法國人受的苦最少。”與此同時,勒龐將自己打扮成一個甘為言論自由獻身的戰士——二戰都結束60年了,像他這樣有條理且冷靜的人不能對二戰發表言論,是這個時代的恥辱。他的思想受到了政治力量的控制,這是主流媒體在操縱輿論,目的是讓反對歐洲憲法的人找不著“說不”的地方。 “勒龐一思考,法院就罰錢” 對于勒龐的自我開脫,有作者指出勒龐又在演拿手好戲:先“挑釁”,然后坐在家里等各路媒體“妖魔化”,最后對大家說自己不過是個可憐巴巴的“受害者”,一個在法國無法享受言論自由的下等人。這種方法很拙劣,然而,它事半功倍。在法國人準備為歐洲憲法全民公決的時候,被媒體冷凍幾個月的勒龐再次利用這種“下三濫”的手腕回到了政治的聚光燈下。由于1月27日是解放奧斯維辛集中營60周年紀念日,“為了法國運動”的主席菲利浦維葉表示,勒龐是在最不合時宜的時候選擇了對自己最有利的機會出擊,他要的就是轟動效應。如有分析人士指出,勒龐的言論觸及極右派意識形態的核心內容。國民陣線實際上是一個復仇主義政黨,它糾集了一些在印度支那戰爭、阿爾及利亞戰爭及貝當政府時期的落敗分子。從1972年建黨以來,他們的目標就是為納粹翻案并重構維希政府的合法性。 在法國的主流民意里,勒龐可謂臭名昭著。自從他搞政治以后,法國政治生活里便出現“勒龐一思考,法院就罰錢”的奇特景觀。1987年9月,勒龐在RTL電視臺說納粹的毒氣室不過是二戰歷史中的細枝末節,因此被法院判罰120萬法郎;1988年勒龐在一個公開場合罵某個政府部長該送到火葬場燒掉,被罰1萬法郎;幾天前剛接到巴黎上訴法庭確認的1萬歐元罰款,因為2003年4月他在《世界報》上發表煽動針對伊斯蘭的種族仇恨的談話,“當法國有2500萬穆斯林而不是現在的500萬時,法國就由他們做主了。”2004年10月,勒龐告《世界報》的案子敗訴。《世界報》在2002年法國總統大選時發表證言指責勒龐在阿爾及利亞戰爭時期搞虐待。這天勒龐夫婦帶著黨內二號人物布魯諾哥爾尼奇(Bruno Gollnisch)和一群保鏢到法院示威。在法庭上,老勒龐稱自己“一生下來就愛國”,在法國這是“和奧貝力克斯(法國傳說中的民族英雄)掉進藥缸里一樣眾所周知”的事情。 也有媒體指出,勒龐此次為了自己出風頭是給女兒找麻煩,讓馬里娜為國民陣線“去妖魔化”的形象工程全部泡湯。3年前,國民陣線在總統大選中一炮走紅后,一向小本經營、靠政治花邊爭奪選民眼球的勒龐開始以主流政黨自居。馬里娜也雄心勃勃,為有機會參加2007年的總統競選作準備,于是利用一切場合為國民陣線“去妖魔化”,以期爭取主流媒體的認可。勒龐似乎也是該策略的支持者。但是馬里娜的主張受到黨內頑固派哥爾尼奇的強烈抵制。頑固派“反對一切平淡無味的妥協”。去年10月,哥爾尼奇有關“納粹沒有毒氣室”的談話引起黨內一些人士的不滿,馬里娜隨后也在《費加羅報》稱國民陣線某些領導人關于二戰的評論“不受歡迎”,坦陳被疑主張反猶主義是國民陣線的死穴。但是國民陣線政治局的頭頭腦腦幾乎都對哥爾尼奇表示支持。有分析人士因此指出,勒龐在黨內的根基可能已經動搖。 自相矛盾的極右主張 作為國民陣線的頑固派代表,哥爾尼奇不過是里昂第三大學的日語課教授。他在自己的官方網站上打的口號是“把法國還給法國人”,主張“禁止移民、重建主權、恢復自由”、“只有國民陣線才能救法國”。在筆者看來,法國極右勢力的諸種政治主張不但經不起縱深推敲,而且不同綱領之間也自相矛盾。比如他們反對外來移民,卻對德國人占領法國高唱贊歌;對維希政府的“德法合作”時期念念不忘,同時對歐盟的建設大肆攻伐。至于勒龐所說“和其他國家相比,法國所受痛苦最少”并因此贊美蓋世太保,更是典型的邏輯混亂。 筆者曾經暗訪位于巴黎郊區圣克魯市的國民陣線總部。墻壁走廊上到處掛著勒龐笑容可掬的宣傳品,其中包括十幾年前他抱著一個小女孩的合影,就像爺爺抱著孫女。小女孩只是政客的道具,她想不到的是勒龐這一抱就是十幾年。走在這幢形如倉庫的小樓里,筆者心里不由得一陣陣犯緊,耳邊響起的只有勒龐“把所有外國人都趕出去,趕不走就建一個集中營處理”的布道。他們不允許我拍任何照片,國民陣線黨員對我的解釋是:你知道我們的名聲在巴黎的地鐵里都很臭,我怕你利用照片栽贓。在我執意拍了幾張之后,他們叫來警察對我進行搜身檢查,看我是否攜帶了刀槍。我的一句話逗樂了警察,“我可不會做那蠢事,我的命比勒龐先生值錢!” 在法國,勒龐留給人們的只有粗魯和笑料。他說外來移民是法國治安變差的根源,然而身為議員,他也是法國憲政生活里肢體沖突的明星。解釋這種自相矛盾最好的案例是勒龐的眼罩。1984年勒龐在《法國人優先》一書中稱自己在1957年為救阿爾及利亞朋友左眼被石頭砸傷,后并發外傷性白內障失明,以顯示自己不是種族主義者。但是1992年《巴黎人報》在頭版刊登了兩張勒龐的照片,一張攝于1958年,勒龐右眼戴眼罩,另一張攝于1973年,左眼帶眼罩。后據勒龐前妻證實勒龐所謂的拔刀相助傷的是右眼,左眼球是因為患了眼疾才被摘除的,這與“救人”毫無關系。 從某種意義上說,現在法國主流政治與極右派勢力的對壘還發生在巴黎與里昂兩座城市之間。如《人道報》在1999年指出,里昂已經成了為納粹翻案的“修正主義大本營”:1973年,里昂三大建校伊始網羅了一批法律與人文學科的極端保守主義者;1978年,一名叫羅伯特弗里森的里昂二大老師稱納粹是猶太人和聯軍為了戰爭需要編造出來的彌天大謊,“納粹的毒氣室只毒死過虱子”;1981年里昂三大成立“印歐研究中心”,其目標之一就是論證有高級人種存在,該中心直到1998年才被關閉;1985年極右分子亨利羅格在南特答辯一篇為納粹翻案的論文,答辯委員會里有兩名里昂教授。羅格在答辯致詞中將這兩名教授稱為在法國支持真正學術研究的獨立教授(該論文涉嫌舞弊次年被取消);1989年,里昂三大有教師在《經濟與社會》雜志上發表文章否認納粹毒氣室的存在;1993年,里昂三大歷史系教授伯納德盧干為殖民主義高唱贊歌……他們被當作“知識分子中的敗類”為多數法國人不齒。有人指出,如果法國有高貴人種的話,就是那些批評勒龐等極右分子危險言論的人。 時光荏苒60年。回顧法國主流社會對勒龐等極右分子的圍追堵截,筆者相信,只要人們能堅守對奧斯維辛那份慘痛記憶,歐洲的政治納粹不會形成大的氣候。2002年總統大選時“法蘭西民主與尊嚴的保衛戰”充分印證了這一點,希拉克獲得連任不是因為他的支持率高,而是勒龐的反對率高。它也說明只有人民覺醒,民主才會有意義。但是對這份記憶的堅守同時維持了一個悖論——主流記憶之外的“標新立異”會讓“納粹秀”一直流行下去,我是說它會以無知、戲謔或無恥的方式一直流行下去。這也是為什么在法國人討伐勒龐時,隔海相望的英國小王子哈里會身著納粹裝參加朋友聚會,上演一場名副其實的“納粹秀”。
求讀者上一篇文章!關于納粹集中營 偉大英雄救人
在納粹對猶太人進行大屠殺的那個黑暗時代,魯道夫·卡茨特納所拯救的猶太人比任何人,包括著名的辛德勒先生都要多。在很多人眼里,他和辛德勒一樣,是一個偉大的英雄。然而,在納粹大屠殺的歷史上,卡茨特納所承受的不公與詛咒也超過了所有人。在很多猶太人的眼里,他是納粹的幫兇,“出賣了自己的靈魂”。1957年,這位曾拯救了成千上萬同胞的猶太人,卻在自己的祖國以色列被猶太極端分子暗殺。 和辛德勒一樣,卡茨特納通過與納粹做交易拯救猶太人;但和辛德勒不一樣的是,辛德勒成了公認的英雄,卡茨特納卻成了最有爭議的猶太人,他受到的詛咒超過遠遠多過稱贊。2007年7月22日,卡茨特納的家人將他的私人檔案交給了以色列大屠殺紀念館,試圖公開卡茨特納當年與納粹的通信,從而為這個被詛咒的“辛德勒”徹底恢復名譽。 文/黨建軍 道夫·卡茨特納,又名以色列·卡茨特納或者伊斯雷爾·卡茨特納,1906年出生于匈牙利的特拉西瓦尼亞地區,后來成為一名律師和記者,也變成一名猶太復國主義者。 與魔鬼的交易 如果沒有納粹德國對猶太人的大規模屠殺,卡茨特納或許會當一輩子律師和記者。但納粹德國對猶太人的政策改變了數百萬猶太人的命運,其中也包括卡茨特納。 1943年,在匈牙利首都布達佩斯,一個名為“救濟與救援委員會”的猶太人組織宣告成立,其主要目標就是為從德國占領區逃到匈牙利的猶太人提供幫助。卡茨特納成為該組織的副主席,他的同事喬爾·伯蘭德則負責秘密營救波蘭境內的猶太人。 1944年3月,納粹德國入侵與其結盟的匈牙利,隨后即開始制定并實施驅逐、消滅匈牙利境內大約80萬猶太人的計劃,準備將所有匈牙利猶太人運往波蘭境內的集中營,然后消滅。卡茨特納以及他的組織不得不將拯救對象轉向匈牙利猶太人。 1944年夏,兩名男子在布達佩斯舉行談判。其中一人是臭名昭著的阿道夫·艾希曼(Adolf Eichmann,1906年3月19日~1962年6月1日),他是納粹德國猶太人大屠殺中執行“最終方案”的主要負責人。 另一名男子則是當時沒有什么名氣的卡茨特納。兩人談判的主題是一列火車,這趟列車將搭載1685名猶太人離開匈牙利,前往中立國瑞士。卡茨特納曾想爭取更多的名額,但卻未能如愿。 “卡茨特納號”列車 艾希曼開出的條件是,按人頭計算,每人需交出1000美元。多數猶太人拿不出這么多錢,于是,卡茨特納將150個名額拍賣給了一些猶太富人,以幫助其他猶太人付賬。這筆交易的費用超過了150萬美元。這筆錢大都交給了納粹宣傳機器希姆萊的特使比徹。 1944年6月30日,這列后來被稱為“卡茨特納號”的列車離開了布達佩斯,經過幾個月的顛沛流離之后,于同年12月安全抵達瑞士。就在這1685名幸運兒逃離匈牙利的同時,數十萬匈牙利猶太人卻踏上了通往死亡集中營的列車。 毫無疑問,這是卡茨特納與納粹魔鬼的一筆交易。這筆交易改變了一千多名猶太人的命運,也為卡茨特納的余生帶來了無盡的爭議和煩惱,以至最終讓他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英雄?賣國賊? 能夠爭取到1685個逃離死亡、通往安全地帶的名單自然是件好事,但如何在數十萬匈牙利猶太人中挑選出這1685人卻是一件極其棘手而且敏感的事。 如果說,大屠殺是猶太人所面臨的滅頂之災,那么,卡茨特納號列車就稱得上是匈牙利猶太人的諾亞方舟,卡茨特納則是負責挑選可以登上這趟生命列車的諾亞。 卡茨特納必須完成他的“辛德勒名單”。他是一個猶太復國主義者,于是,他將匈牙利境內所有城市的猶太復國主義運動領導人以及猶太教大學者納入了名單。他來自特拉西瓦尼亞地區,那里有他的家人親戚以及朋友,他盡量將這些人寫入了這份名單。為了籌措給納粹的“人頭費”,他拿出150個名額給愿意高價購買的猶太富人。 實際上,名單上還有納粹分子指定的50個猶太人,這些人曾給納粹官員金銀珠寶等各種好處。至于卡茨特納本人,他沒有登上這趟列車,而是留在匈牙利,繼續拯救其他猶太人。 對于很多人,尤其是那些有幸登上卡茨特納號的人來說,卡茨特納無疑是一個英雄,他冒著生命危險去與一個隨時可能將他送進奧斯維辛集中營的納粹惡魔做交易。但對另一些人,尤其是一些未能登上這趟列車的人來說,卡茨特納是一個通敵者,一個賣國賊。 對猶太人滅頂之災緘默? 這筆交易引起爭議的不只是名單問題。有人批評說,卡茨特納與艾希曼還達成了另外一項秘密協定,即對數十萬匈牙利猶太人即將遭遇的滅頂之災保持緘默,以換取卡茨特納號列車上1685名猶太人的安全。 1960年,艾希曼被以色列抓捕后的供詞似乎也證明了這種說法。艾希曼當時在接受美國《生活》雜志采訪時說, “卡茨特納是一個跟我年齡相當的年輕人,一個冷冰冰的律師,同時也是一個狂熱的猶太復國主義者。我們的談判十分平等,人們常常忘了這一點。我們是談判對手,試圖達成一項協定,我們彼此完全信任。憑借他的優雅和克制,他完全可以成為一名理想的蓋世太保(Gestapo,即納粹秘密警察)……我相信,卡茨特納愿意為了實現他的目標犧牲1000人或者100人。” 艾希曼還宣稱:“他(卡茨特納)同意協助讓猶太人不再抵制納粹的遣送,甚至同意協助在集中營內維持秩序,只要我能夠閉上眼,讓幾百或者幾千名猶太年輕人前往巴勒斯坦。這是一筆很好的交易。” 用“血腥物資”換猶太人 確實,在與艾希曼談判期間,卡茨特納以及其他匈牙利猶太社團領袖就已經知道了奧斯維辛集中營,看到了兩名逃出集中營的猶太人所編寫的奧斯維辛報告,知道了匈牙利猶太人即將面臨的可怕命運。 但卡茨特納并未保持緘默。他在1944年4月就向匈牙利猶太人團體中心匯報了這一情況,希望猶太人領袖能夠制定計劃盡早營救盡可能多的猶太人,但沒有收到回音,于是他開始自己行動,用金錢、黃金、鉆石乃至軍用物資來與納粹交易,換取猶太人的生命,在他的努力下,2萬名原本將被送往納粹死亡集中營的匈牙利猶太人轉而被送進奧地利的一個勞改營,其中多數人最終活了下來,但卡茨特納的名字卻被很多批評者經常和“血腥物資”聯系在一起。 據統計,二戰期間共有43.7萬名匈牙利猶太人被遣送到集中營。奧斯維辛集中營中近三分之一的受害者都是匈牙利人。1945年,前蘇聯紅軍解放布達佩斯時,只有大約7萬猶太人在猶太隔離區活了下來。 為納粹分子脫罪 卡茨特納和納粹的交易不止一次,以至他后來成為納粹與盟軍之間的一個溝通渠道。1944年年底,艾希曼通過卡茨特納向英國提出了一項交易,試圖用數十萬匈牙利猶太人的生命換取10萬輛卡車。當時,盟軍已經在諾曼底登陸,前蘇聯紅軍正在大舉反攻,納粹德國已經快要滅亡,極度缺乏戰爭物資。但這一要求遭到盟國的拒絕。 1945年年初,卡茨特納與希姆萊的特使比徹一起前往德國執行一項離奇的任務:根據希姆萊的命令,要阻止在盟軍進攻過程中摧毀德國建造的集中營,以便留下納粹大屠殺的犯罪現場和證據。雖然比徹是一個可怕的納粹黨衛軍軍官,但他與卡茨特納的合作很是愉快。 德國投降后,比徹作為戰爭犯被捕,卡茨特納出庭作證,證明比徹雖然是納粹黨衛軍成員,但并不是“專業的屠夫”,而是一個好人。他的證詞起到了作用,比徹后來獲釋,成為一個非常成功的商人。 除了比徹之外,在1946年~1948年間,卡茨特納還曾先后5次為其他多名納粹分子辯護。 對卡茨特納來說,這又是一個引起極大爭議的舉動。很多人認為,他為納粹分子脫罪的行為比他與艾希曼的交易更加可惡。 以色列法官曾這樣評價卡茨特納: “他將靈魂出賣給了納粹惡魔” 二戰結束后,卡茨特納移居新成立的以色列。他加入了工黨,曾兩次競選議員,都未能當選。1952年,他成為貿易工業部的發言人。但二戰期間與納粹的那些交易像幽靈一樣開始給他帶來麻煩。 引起分裂的官司 1953年,移居以色列的匈牙利猶太人馬爾徹爾·格魯恩瓦爾德發表文章,指責卡茨特納與納粹合作,聯手竊取匈牙利猶太人的財富。 卡茨特納與納粹的交易迅速成為以色列媒體的頭條。由于卡茨特納是時任工黨政府的高官,以色列政府開始起訴格魯恩瓦爾德誹謗。 卡茨特納或許沒有想到,這場官司竟會持續兩年,并演變成一場對他在二戰期間與納粹官員進行交易的審判,他從一個被誹謗者變成了一個眾人眼里的叛徒。 盡管卡茨特納一再聲稱,與納粹的交易是拯救猶太人的最好辦法,但法院卻作出了另一種裁決。 1955年,卡茨特納案主審法官本杰明·哈勒維宣告格魯恩瓦爾德誹謗罪名不成立,并作出了如下裁決:“納粹對卡茨特納的保護以及他們之間有關拯救600名猶太人的協定,都是納粹滅絕猶太人計劃的一部分。卡茨特納獲得了增加獲救猶太人數量的機會,這個誘餌吸引了他……拯救猶太要人的機會對他很有吸引力,他認為,拯救最重要的猶太人物是他個人以及猶太復國主義運動的巨大成功……當卡茨特納接受了納粹送上的這份禮物時,他也將他的靈魂賣給了納粹惡魔。” 家門口被暗殺 這項裁決毀掉了卡茨特納的聲譽,使他成為一個備受憎惡的猶太叛徒,也為他帶來了殺身之禍。 1957年3月3日,就在自家門口,卡茨特納遭到槍擊,暗殺他的是24歲的匈牙利猶太人大屠殺幸存者濟夫·艾克斯坦。9天后,卡茨特納傷重不治,成為以色列建國后死于政治謀殺的第一個猶太人。 卡茨特納沒有來得及看到他上訴的結果。1958年,以色列最高法院推翻了哈勒維法官的裁決,認定在那段時期內,卡茨特納的唯一動機就是解救所有匈牙利猶太人,而且,他也盡力拯救了盡可能多的猶太人。為了拯救猶太人,他采取了與納粹進行交易的方法。 可以說,在法律上,卡茨特納已經恢復了他的清白。但他的聲譽卻并未因此完全恢復。卡茨特納的遺產至今仍讓匈牙利猶太人大屠殺幸存者陷入痛苦的分裂。他留給后人的是一個個棘手的問題,比如妥協與通敵之間的灰色地帶,以及極端情況下,一個猶太人應該采取何種行動拯救自己的同胞。 “卡茨特納卷入了一些絕非尋常,甚至可以說極不尋常的事件,在那種情況下,我們怎么能夠判斷出是是非非呢?”以色列記者尤里·安弗納里說,“我必須說,我傾向于卡茨特納,我不相信他是賣國賊。” 7月 22日,卡茨特納唯一的女兒蘇珊娜·卡茨特納將父親的私人檔案捐贈給位于耶路撒冷的以色列亞德瓦謝姆大屠殺紀念館,希望能夠還原歷史的真相,徹底恢復父親的名譽。 卡茨特納的私人檔案在他死后被用作學術研究,其中包括三箱信件,是他與家人、猶太人團體以及艾希曼等納粹官員的信件。 冀望終結妖魔化 亞德瓦謝姆大屠殺紀念館官員說,22日公布的這些文件將最終為卡茨特納所遭受的妖魔化畫上句號。 “在猶太人遭受大屠殺的歷史上,卡茨特納所拯救的猶太人比任何人都要多,而他所承受的不公與詛咒也超過了所有人。”亞德瓦謝姆大屠殺紀念館董事會主席約瑟夫·拉皮德說,他本人就是一個匈牙利猶太人大屠殺幸存者。 “現在有機會還這個人以公正,他曾被誤解,成為一場惡意攻擊的受害者,并最終因此死去。”拉皮德說,他稱贊卡茨特納是“猶太人遭受大屠殺事件中最偉大的英雄之一。” 亞德瓦謝姆圖書館館長羅伯特·魯澤特說,盡管在公眾眼里,卡茨特納的聲譽仍有爭議,但歷史學家們卻早就相信,他的行動出于善意。 魯澤特說,“最新的檔案證實……他與納粹的交易是為了解救,而不是通過幕后交易出賣匈牙利猶太人。” 他們眼里的魯道夫·卡茨特納 “他(卡茨特納)連一只老鼠都不如,……他收到了奧斯維辛報告,但他沒有給任何人看過這份文件,我確信,他與納粹做了筆交易……為了那趟列車他無所不為,對他來說,其他猶太人都無足輕重,他知道,如果他將那1500名或者2000名猶太人帶出匈牙利,其他猶太人都會死亡。” ——匈牙利猶太人恩斯特 “他(卡茨特納)同意幫助讓猶太人不再抵制納粹的流放,甚至協助在集中營內維持秩序,如果我能夠閉上眼,讓幾百名或者幾千名猶太年輕人前往巴勒斯坦的話。這是一筆很好的交易。” ——納粹黨衛軍頭目艾希曼 “卡茨特納獲得了增加獲救猶太人數量的機會,這個誘餌吸引了他。拯救猶太要人的機會對他很有吸引力,他認為,拯救最重要的猶太人物是他個人以及猶太復國主義運動的巨大成功……當卡茨特納接受了納粹送上的這份禮物時,他也將他的靈魂賣給了納粹惡魔。” ——以色列法官本杰明·哈勒維 “在猶太人遭受大屠殺的歷史上,卡茨特納所拯救的猶太人比任何人都要多,而他所承受的不公與詛咒也超過了所有人……現在有機會還這個人以公正,他曾被誤解,成為一場惡意攻擊的受害者,并最終因此死去。” ——以色列大屠殺紀念館董事會主席約瑟夫·拉皮德 “他(卡茨特納)是一個從事營救活動的人,在大屠殺時期從事營救活動必然意味著,你必須同那些你特別不想請到家中一起喝咖啡的人打交道。最新的檔案證實了這些說法,他與納粹的交易是為了解救,而不是通過幕后交易出賣匈牙利猶太人。” ——以色列亞德瓦謝姆圖書館館長羅伯特·魯澤特 “我父親在納粹大屠殺期間挽救了數萬名猶太人的生命 他為此不得不和納粹打交道,這讓外人覺得他是個叛徒,似乎他出賣了自己的同胞。”
《淘氣包馬小跳之寵物集中營》講了什么故事?
《淘氣包馬小跳:寵物集中營》講述了麥冬娜在紅房子里養的一群流浪狗與馬小跳之間發生的故事。主要內容:麥冬娜是個外表美麗、內心冷漠的姑娘,她討厭小孩子,討厭小動物。后來,她在馬小跳對小動物的一片愛心的感動下,慢慢地對被她狠心拋奔、患了結膜炎的西施狗“丑八怪“有了憐愛之情,也慢慢明白了人們為什么要養寵物,因為它們都是忠誠的、有情有義的動物。麥冬娜不僅成了狗狗服裝設計師,還成了幫助肥胖狗減肥、照顧病狗、流浪狗的志愿者,她居住的紅房子,也成了馬小跳最向往的寵物集中營。作者簡介:楊紅櫻,四川省作家協會副主席,成都市文聯副主席,曾做過小學老師、兒童讀物編輯、兒童刊物主編,享受國務院特殊津貼的“有突出貢獻的專家”。19歲開始發表兒童文學作品,現已出版童話、兒童小說五十余種。已成為暢銷品牌圖書的有:《楊紅櫻童活系列》、《楊紅櫻校園小說系列》、《淘氣包馬小跳系列》、《笑貓日記系列》,總銷量超過3000萬冊。曾獲中宣部“五個一工程”獎、中國出版政府獎提名獎、中華優秀出版物獎、全國優秀兒童文學獎、冰心兒童圖書獎等獎項。作品被澤成英、法、德、韓、越等多語種在全球出版發行。在作品中堅持“教育應該把人性關懷放在首位”的理念,在中小學校產生了廣泛的影響,多次被少年兒童評為“心中最喜愛的作家”。
鄭淵潔?
記者:你筆下的皮皮魯、魯西西、羅克、舒克和貝塔影響了至少兩代人,完全由你一人作品支撐的《童話大王》月刊已經生存了20年,月發行量曾經逾百萬冊,你的書刊總印數超過五千萬本,這些數據表明,你取得了一定的成就。大家對真實的你比較感興趣。我看過不少記者對你的采訪,我能感覺出,有時你說的是違心的話。 鄭淵潔:今天給你真實的我。 記者:中國有句老話,三歲看大,七歲看老。你小時候是什么樣? 鄭淵潔:我小時候胸無大志,最大的理想是當掏糞工。那時媒體宣傳一個叫石傳祥的勞動模范,他的職業是掏糞工。我當時是他的粉絲。小學二年級時,老師出命題作文《我長大了干什么》,我就寫了我長大了當掏糞工人。班上的同學大都寫長大了當科學家什么的。沒想到老師把我這篇作文推薦到校刊上刊登。我估計可能是全市就我一個學生想長大了當掏糞工,老師是擔心幾年后北京沒人掏糞,糞流遍野,趕緊用刊登作文立此存照的方式和我簽約。 記者:從你的簡歷看,你上學很少。 鄭淵潔:我在小學四年級時,因文化大革命中止學業。后來隨父母下放到河南遂平縣五七干校,上了干校的子弟學校,但是被開除了。 記者:為什么? 鄭淵潔:老師出了一篇作文題《早起的鳥有蟲子吃》,我變更了題目,寫成《早起的蟲子被鳥吃》,老師不從,羞辱我,我就引爆了藏在身上的拉炮。拉炮是一種鞭炮,不知是不是遂平縣的特產,爆竹的兩邊有兩根繩子,雙手拽住繩子往兩邊拉,爆竹就響了。我認為這是人類歷史上第二次自殺性爆炸。 記者:第一次是誰? 鄭淵潔:董存瑞。 記者:為此你被開除了? 鄭淵潔:是的。 記者:后來你再沒上過學? 鄭淵潔:上過駕校。駕校算學校嗎? 記者:嗯,應該算吧。就是說,你就讀的最高學校是駕校? 鄭淵潔:是的。我的最高文憑是汽車駕駛執照。 記者:小學四年學的漢字畢竟有限,而你現在已經寫了一千多萬字的作品,你靠看什么書學的認字? 鄭淵潔:我被學校開除后,我爸在家教我。他讓我背《共產黨宣言》。我靠這本書多認了一些字。 記者:你當過兵,解除服役后當了工人,怎么想到寫作? 鄭淵潔:女友的父母要求我考大學,我清楚考試是我的弱項,我參加高考是自取其辱。于是女友在父母的壓力下,拋棄了我。我本來以為可以用自慰代替娶妻,后來發現我不大喜歡這種方式。我想起小學時有一篇掏糞作文被老師鼓勵過,就異想天開靠寫作換取異性委身于我做妻。我寫作的初衷,實際上是為我的生殖器打工。 記者:為什么選擇寫童話? 鄭淵潔:我是懦夫,不敢像劉胡蘭那樣為改變世界獻身,就通過寫童話逃避現實。 記者:為什么創辦《童話大王》月刊? 鄭淵潔:我心胸特別狹窄,已經狹窄到不能容忍和別的作家在同一報刊上同床共枕。 記者:你一個人將《童話大王》月刊寫了20年,不可思議。 鄭淵潔:這是懶惰的表現。寫一本月刊寫了20年都不思易幟,懶得不可救藥。 記者:從2002年起,不大看到你的新作了,而你一直在寫,積累了不少未發表的作品。這是為什么? 鄭淵潔:大約是2001年,某家大碗電視臺一法制節目說我的作品中的某些詞匯有少兒不宜的嫌疑。我這人膽子特小,當時就被嚇陽萎了。剛才說了,我發表作品的主要目的是不喜歡自慰,比較偏愛夫妻生活,既然陽萎了,也就沒有再發表作品的動力了。 記者:你沒有治療? 鄭淵潔:我覺得是因禍得福,這樣可以從根本上杜絕我的作品里再出現少兒不宜的詞匯,釜底抽薪嘛。那個部位本身就是一處少兒不宜的器官。靠為兒童寫作謀生的人,都應該具備陽萎的基本素質。這招兒很靈,從那以后,在我的作品里,鼻子以下的人體部位再沒出現過。 記者:手為什么不能出現?嘴為什么不能出現? 鄭淵潔:你說的這些,廣義上,都算少兒不宜的器官,都能用來干壞事。 記者:我從媒體上看到,某人被稱作中國公開承認自己是艾滋病第一人。你是不是中國公開承認自己陽萎第一人? 鄭淵潔:我覺得這是一項殊榮,比作家這個稱謂光榮多了。 記者:有一種說法,作家是人類靈魂的工程師。 鄭淵潔:人類靈魂的工程師是上帝。人類成員中,最迫切需要重塑靈魂的,是作家群體。 記者:你好象不大和作家來往,從來不參加作家代表大會。 鄭淵潔:我自卑。由于我對文學一竅不通,和他們在一起時,我常常聽不懂他們的話,擔心丟人現眼出丑。 記者:怎么看文學獎? 鄭淵潔:文學獎就像痔瘡,每個肛門遲早都會得到。特別聲明,這話不是我的原創。 記者:你得過文學獎嗎? 鄭淵潔:我有痔瘡,還不輕。厲害的時候會流血,要戴有護翼的衛生巾。 記者:能給專業作家下個定義嗎? 鄭淵潔:凡是拿工資的,都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專業作家。正宗的專業作家,完全靠稿費生活。 記者:你拿工資嗎? 鄭淵潔:曾經拿過,現在沒人給我發工資。 記者:為什么?辭職了? 鄭淵潔:說得好聽是辭職,實際上是解聘。被炒魷魚。 記者:你從事什么工作時被炒了魷魚? 鄭淵潔:某市文聯一家兒童文學期刊。 記者:這我就有點兒不好理解了。如果你是掏糞工,被領導解聘我表示理解。我覺的你不會安心掏一輩子糞。而你在編輯刊物上,應該有一定的能力,光是經你手創辦的刊物就有《童話大王》月刊和《大灰狼畫報》月刊,她們都走過了近20年的輝煌道路,而且還在繼續走。她們創造了令人矚目的經濟效益和社會效益,都被新聞出版署命名為雙效期刊。其中的《童話大王》月刊還是完全由你一個人的作品支撐。據我所知,目前報刊社都實行聘任制,領導應該聘任能力出眾的人員呀? 鄭淵潔:上個世紀九十年代后期,市文聯的領導對我說,你鄭淵潔的胳膊肘怎么老朝外拐,《童話大王》和《大灰狼畫報》都給了別人,肥水流進外人田。你能不能為文聯作點貢獻?我說,1984年我有了自己單獨寫一本刊物的想法后,是先和我們雜志的頭說的,被頭婉言謝絕了。頭說,咱們雜志怎么可能只登你一個人的作品?別的作家會有意見的。再說了,就算我同意了,你能堅持幾期? 記者:如果我是你的領導,我不會這么客氣。我會說你該去看精神病醫生。 鄭淵潔:文聯領導說,那你現在能不能做貢獻呀?當兵出身的我,懂得軍令如山倒,于是我就制定了將那雜志發行量翻番每年向文聯上交多少多少錢的計劃,上報給文聯領導。 記者:當時你在那雜志擔任什么職務? 鄭淵潔:普通編輯。 記者:和編輯部主任關系怎么樣? 鄭淵潔:關系挺好。他多年一直聘用我。相安無事。但是當我要截流肥水倒灌時,他突然宣布解聘我。 記者:我能理解他。 鄭淵潔:我也能理解他。現在我依然認為他是好人,如果我是他,我也會解聘我。當時文聯領導比較為難,形成這樣的局面,他們始料未及。就出面調解。編輯部主任提出的條件是,可以繼續聘用鄭淵潔,但是他不能來上班。我說,不能來上班,干嗎還聘用?雙方無法達成一致。后來領導給我出了個主意,說是有規定,工齡滿30年可以提前辦理退休,你的工齡已經快到30年了,要不到日子就辦理退休吧。我說我才40多歲,辦退休多折壽呀。我現在辦理辭職吧。于是,我在工齡還差一個月就滿30年時,辦理辭職手續,將檔案拿到街道,擁有了一本向往已久的《北京市城鎮失業人員求職證》。 記者:怎么是向往已久?鄭淵潔:多年前,一次王朔掏出一本證件給我看,他說這是最牛比的證件。我一看,是《北京市城鎮失業人員求職證》,當時我就眼紅。我覺得這是作家必備的證件。 記者:這就意味著,30年你白干了,你拿不到一分錢養老金了。 鄭淵潔:我從小數學就差,經常算錯賬。 記者:現在有人對少年作家現象憂心忡忡,你和韓寒接觸過,你對少年作家怎么看? 鄭淵潔:孩子學壞大人不干,孩子學好大人也不干,干脆都弄成植物人得了。每當我看到將孩子形容成祖國的花朵,我就想,人花,不就是植物人么。 記者:對于孩子,大人應該做什么? 鄭淵潔:贊揚,鼓勵,往死里夸。 記者:有句老話,忠言逆耳。 鄭淵潔:真正的忠言,都是順耳的。鼓勵就是頂級忠言。鼓勵能將白癡變成天才。 記者:你為什么不讓兒子上學,而是自己編教材在家教他? 鄭淵潔:便宜。當時學校亂收費。 記者:能透露你為兒子編寫的家庭教材的內容嗎? 鄭淵潔:法制篇《皮皮魯和419宗罪》、創新和懷疑篇《腳踏實地目空一切的貝塔》、哲學篇《魯西西和蘇格拉底對話錄》、性知識篇《你從哪里來,我的朋友》、道德篇《羅克為什么不是狼心狗肺》、安全自救篇《再送你100條命》、史地和藝術篇《309暗室之木門》、金融篇《點鐵成金術》、寫作篇《舒克給你一枝神來筆》和數理化篇《五角飛碟折騰數理化世界》。 記者:這么多,大概有多少字? 鄭淵潔:大約400萬字。 記者:沒有發表? 鄭淵潔:我小家子氣。擔心拿出來,別人的孩子看了,和我的兒子競爭。從文憑角度說,我的兒子是弱勢群體。 記者:永遠不拿出來? 鄭淵潔:現在兒子大了,那教材拿出來已經對犬子構不成威脅了。從2004年7月號《童話大王》開始連載。 記者:聽說你在編寫教材前,通讀了兩遍教育部門編寫的教材,你對于你編寫的教材和教育部門編寫的教材有個比較嗎? 鄭淵潔:和教育部門編寫的教材相比,我編寫的是垃圾。 記者:那你為什么要讓女兒上學? 鄭淵潔:聽說學校實行一費制了。另外,據我觀察,女兒是應試教育癡迷者,現在她玩的游戲大都以上學和考試為主題。我會支持和鼓勵她一直拿到博士文憑。我這個爸爸很不稱職,竟然想利用女兒,我計劃從她上小學起,直到她博士畢業,每天以她的學校經歷為素材,寫一部日記體文學著作,就是說,我要從2005年9月1日起,一直寫到2025年,全面記錄、分析我國學校教育的長處。 記 者:你為什么對盜版和侵權不滿? 鄭淵潔:我生性吝嗇,一毛不拔。 記者:你好象對學歷采取嘲笑的態度。 鄭淵潔:狐貍吃不到葡萄說葡萄是酸的。 記者:你喜歡走什么樣的路? 鄭淵潔:獨木橋。 記者:聽說你每天上午寫作? 鄭 淵潔:不是寫作,是吸毒,上癮。寫作現在對于我,不是生存需要,是生理需要。我對文學本身毫無興趣,寫作是我迄今為止找到的逃避現實的最好辦法,每天上午,我靠用文字虛構海市蜃樓迷幻自己。 記者:你兒子鄭亞旗哪年開始上網? 鄭淵潔:1994年。 記者:你呢? 鄭淵潔:2004年。這10年間,兒子多次鼓動我上網,都被我拒絕。今年勉強同意,目前很喜歡。最喜歡在高速行進的汽車里上網,有沖浪的感覺。 記者:你認為你對兒子的教育成功嗎? 鄭淵潔:不成功。 記者:為什么? 鄭淵潔:我們之間分歧很大,常常爭論得面紅耳赤。 記者:什么分歧?鄭淵潔:兒子喜歡聲光電,他認為現在是讀圖時代。他在很多年前就動員我出版卡通書刊,而我認為文字作品能激發讀者的想象力,而連環畫一覽無余,沒有想象的余地。我以為,讀圖時代實際上是賭徒時代,拿自己的想象力賭未來。他不同意我的這個看法。他想將我的作品改編成連環畫、動畫片、影視劇甚至電腦游戲,都被我拒絕。我就固守文字,冥頑不化。不過現在他開始占上風了,2005年1月,他創辦的一本名為《皮皮魯》的連環畫冊將問世。2000年3月,他為我創建了我的官方網站鄭氏網,當時我極力反對,分歧很大。 記者:你怎么看待兩代人之間的關系或者說代溝? 鄭淵潔:對后代杞人憂天是上一代人的專利。青出于藍勝于藍是下一代人的專利。每個人都會在一生中經歷這兩個階段,被父母生出后青出于藍勝于藍超越上一代,為人父母后對下一代憂心忡忡杞人憂天。扯平了,誰也不欠誰。從這個角度說,壓根兒沒有代溝,一個人身上怎么可能自己和自己有代溝?再說了,沒有孩子,哪來的父母? 記者:你說反了吧?應該是沒有父母,哪來的孩子。 鄭淵潔:沒有孩子的人,能被稱之為父母嗎?拿我說吧,在兒子降生前,我不是父親。我的父親身份,是和兒子同時降生的。嚴格說,我這個爸爸,是和兒子同歲。是兒子造就了我這個爸爸,作為父親,要吃水不忘挖井人,不能過河拆橋。每當和鄭亞旗有分歧時,我就這樣規勸自己。 記者:鄭亞旗現在多大?有工作嗎? 鄭淵潔:21歲。北京某報社技術部主任。 記者:你最近好像對低幼文學發生了興趣,出版了一本名叫《小兔跑跑跳跳》的書。 鄭淵潔:女兒今年5歲。從其1歲起,每天晚上睡前由我給她講故事,形成制度至今,雷打不動,不講故事她不睡覺,每天講一個小時。先是照本宣科,念我的故事,到3歲時,念完了一遍。女兒不聽聽過的故事,于是我只好當場編故事。我讓她出題目,我再根據題目現編現講。這樣編講了兩個月后,一天我突然意識到應該錄音,于是開始在講的同時錄音,每天使用一盤磁帶。至今已經有近700盤磁帶。《小兔跑跑跳跳》是我給女兒現編故事后錄制的第一個故事,是700盤磁帶中最早的5盤。迄今錄音帶里已經有130多個《小兔跑跑跳跳》這樣的童話故事。 記者:聽說你是孝子。 鄭淵潔:那是我表演給我的孩子看,居心叵測。 記者:我看到你在書房和德國牧羊犬的照片,你為什么喜歡狗? 鄭淵潔:很多狗其實是人。很多人其實是狗。人和狗,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的關系。人和狗,肯定擁有共同的祖先。 記者:你為什么煙酒不沾? 鄭淵潔:煙酒影響性欲。現在也無所謂了。煙依然不會抽,酒會喝點兒。 記者:你從未嫖娼,為什么? 鄭淵潔:嫖讀者,我下不去手。 記者:你為什么不喜歡旅游? 鄭淵潔:省錢。 記者:你現在旅游,不用花自己的錢吧?哪座城市的新華書店不想請你去簽名售書? 鄭 淵潔:我沒說省自己的錢。 記者:錢和名利是身外之物。 鄭淵潔:什么是身內之物? 記者:這個,好像還真沒有。 鄭淵潔:既然沒有身內之物,何來身外之物?凡是愛說身外之物的人,都是最在意的人,不在意的人,做事無需找理由。 記者:有人說,假如沒有你創造的皮皮魯、魯西西、舒克和貝塔,中國孩子會比較尷尬或者說沒面子,他們只能和外國的童話人物比如阿童木比如哈利波特交朋友。 鄭淵潔:和外國人交朋友怎么會沒面子?馬克思就是外國人。我好像從來沒見過國人對馬克思是外國人耿耿于懷,怎么偏要對阿童木什么的是外國人憂心忡忡?再說了,經濟都全球化了,文化更應該全球化。誰的好,和誰交朋友。孔子在幾千年前就預見到他的后代要和外國童話人物交朋友,他站在山上迎風大喊,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記者:說到外國人,如果你是美國總統,你怎么和拉登過招兒? 鄭淵潔:頒發諾貝爾和平獎給他。他就不好意思再搞恐怖襲擊了。 記者:你最喜歡的書是哪本? 鄭淵潔:《現代漢語詞典》。 記者:你現在喜歡看什么樣的文字? 鄭淵潔:我喜歡閱讀小廣告,那上邊,有全世界。每天我都會打開家門,以極其期盼的心情看看有沒有小廣告。如果沒有,就特失望。開車上路,碰見往汽車反光鏡上插小廣告的,如果人家疏忽了我,我還會把車開到他跟前,跟他理論為什么不給我。我把小廣告裝訂成冊,反復閱讀。這兩天,我收到附近一家正規醫院送給我的小廣告,是治療兒童多動癥的廣告,上面列舉了兒童多動癥的9個突出特征,還說只要具備其中3項,就屬于必須治療的兒童多動癥:1、注意力不集中,思想容易開小差;2、活動過多,好捉弄人;3、做作業時邊做邊玩;4、做事不能持久,常從一件事轉移到另一件事;5、智力正常,但考試成績不好;6、話多,常常打斷別人的話或者搶答;7、別人對他講話,似聽非聽;8、沖動、任性、性情急躁、愛發脾氣;9、不聽勸告、不受約束。這是疾病?依我說,只要符合其中3項,就是天才。作為家長,明明生了天才,卻要通過藥物戕害他,這就是中國沒有正宗諾貝爾獎得主的原因之一。這樣的小廣告,不比世界名著好看? 記者:你現在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鄭淵潔:六十歲時生個孩子。 記者:你不是已經陽萎了么?還怎么生? 鄭淵潔:六十歲還沒痊愈?再說我已經防患于未然在2000年預留了相關物質存儲。希望到時沒過保質期。 記者:除了家人,你現在還和什么人接觸? 鄭淵潔:我有一幫朋友,我每天在我的官方網站上和他們玩。開心。 記者:《童話大王》月刊馬上就要過20歲生日了,我看到你的網站上在征集慶典方式。你覺得,在慶祝《童話大王》創刊20周年那天,采用什么方式慶祝最有意義、最能證明這一刻是巔峰、最能給你的千百萬讀者留下深刻印象? 鄭淵潔:我自殺。 記者:你會選擇這樣的方式慶祝《童話大王》創刊20年嗎? 鄭淵潔:我已經向女兒遞交了申請,她還沒給我發放簽證。在她18歲之前,我歸她管轄。 記者:如果讓你給自己寫墓志銘,你怎么寫? 鄭淵潔:一個著作等身的文盲葬于此。 記者:最后一個問題,你有優點嗎? 鄭淵潔:一無是處。 記者:不會吧? 鄭淵潔: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在紅巖中為了辦文藝刊物遇到了什么困難
遇到了蒲志高被捕且叛變的困難。小說《紅巖》地下黨組織準備啟用書店這個交通站,許云峰到書店來檢查工作,陳松林匯報書店情況,老許在得知浦志高準備要擴大書店,要辦刊物,還增加了店員鄭克昌時,頓覺情況不對,當即安排陳松林撤離,但浦志高不聽勸告,結果被捕,隨后叛變,導致重慶地下黨慘遭破壞,多名優秀的革命同志被捕,被關押在中美合作所的集中營里。《紅巖》是作者用紅色堅硬的巖石比喻革命者。小說故事發生的地點是在紅巖。作家用紅巖來形容還是有自己的寓意的。紅色象征著革命,巖石非常堅硬,象征著革命者在獄中堅持斗爭,堅韌不拔的精神。
達豪集中營的現實意義
在世人心目中引起的是血腥的回憶和令人恐怖的聯想。 1933年,在這里建立了集中營,用來關押“政治犯、猶太人、宗教界人士”,使這里成了一座人間地獄。 在德國南方距慕尼黑市20千米的地方,有一個美麗的小城鎮——達豪(Dachau)。這里有一座文藝復興時期的宮殿,每年到這里參觀的人有幾十萬,但是大多是來去匆匆,很少有人在此地久留,因為,達豪在世人心目中引起的是血腥的回憶和令人恐怖的聯想。 1933年,希特勒掌握德國政權,開始在這里建立了集中營,用來關押“政治犯、猶太人、宗教界人士”。使這里成了一座人間地獄。從1933年到1945年的12年間,這里共關押過數萬人,殺死31,951人。 達豪集中營故址,仍然保持著當年的原貌。博物館內僅有黑白兩種色調,除展品外無任何裝飾。當參觀者從那令人窒息、充滿血腥與殘暴的黑黝黝的集中營里出來,呼吸著清新的空氣時,每個人的心中都回響著一個聲音:決不能讓法西斯戰爭和殘暴的種族主義重演! 其出口處又有一預言:“當世人忘掉這些事的時候,那就是說,這些事還會發生。”警示人們不要忘記! 永不重演 德國聯邦總理默克爾出席了解放達豪集中營70周年的紀念活動。她對幸存者們站出來為歷史作證的行動表示感謝。 達豪集中營解放70周年之際,當年的幸存者代表以及德國猶太人團體紛紛提醒世人,種族主義和反猶主義都有重新抬頭的趨勢 。 德國猶太人組織主席舒斯特爾(Josef Schuster)在達豪舉行的紀念儀式上發表講話時說:”今天當我看到一些人是用怎樣一種態度對待難民和猶太人時,我不禁問自己:人性尊嚴在這些人的頭腦中究竟被擺在什么高度?” 慕尼黑猶太人文化團體會長柯諾伯洛赫(Charlotte Knobloch)說:”我們的歷史不是包袱,而是一個進一步成長、進一步防范以及更為人性的機會 。”
《電子游戲軟件》和《游戲機實用技術》
2者都是介紹TV GAMS和別的游戲平臺的游戲的‘沒電腦游戲‘‘現在介紹電腦游戲的雜志報紙多了去了‘‘還要那么多干什么‘‘‘《游戲機實用技術》致力于報道TV GAME資訊和技巧,贈送Gamehalo VCD,現居國內TV GAME雜志發行量第一。 、《電子游戲軟件》是國內著名的一家游戲雜志,簡稱“電軟”。始創于1994年6月,前身為《GAME集中營》,是中國第一本正式的游戲雜志。經過十多年的發展《電軟》成為國內銷售量最大的游戲類雜志。主辦單位: 中國科協工程學會聯合會, 編輯出版: 電子游戲軟件雜志社。
求鄭淵潔作品“年表”,即主要作品的寫作時間,例如:活車寫于某年某月,何時發表在何刊物上。
鄭淵潔的所有作品都寫在一本雜志上,那就是——《童話大王》,這個雜志的所有作品,都出自鄭淵潔一人之手。《活車》是1993年《舒克貝塔歷險記》是80年代就開始寫的了《大灰狼羅克》是1995年《罐頭小人》好像是1987年《309暗室》1994年《偵探蕎麥皮》1995《魔方大廈》1990《紅沙發樂隊》1986《幻影號》1988拿出好久以前收藏的鄭淵潔的故事,感覺還是好故事,中國很大一部分有個性的孩子都是讀鄭淵潔童話培養出來的。